
在英国西南部的多塞特郡,有一个叫维奇安普顿的小村庄。村子不大,却有一座小教堂,教堂里安放着一块战争纪念碑。其实,这不仅是一座纪念碑,更是一块墓碑股票配资推荐,因为这里长眠着本村五名在战争中牺牲的士兵。碑文写着:
“为国效忠而死,长眠克里米亚,愿灵魂得安息。1854年。”
这五名士兵死于克里米亚战争。那场战争中,英国远赴黑海前线,阵亡的士兵超过两万。他们是为了帮助土耳其抵御沙皇俄国而牺牲的。如今,当我们看到英国志愿者出现在乌克兰战场时,不免让人联想到往昔,只是这次他们身穿的是乌克兰军装。
对法国人来说,克里米亚战争同样残酷而血腥——十万法军士兵葬身异乡。尤其是在塞瓦斯托波尔的攻坚战中,英法联军围城近一年,每一次冲锋都如同走向地狱,付出惨重代价后才攻下那座由叶卡捷琳娜时期修建的坚固要塞。
展开剩余75%今天若走进塞瓦斯托波尔,随处可见数百座纪念碑,纪念的是十二万七千余名俄国阵亡者。他们并非全是俄国人,还包括塞尔维亚人、希腊人、保加利亚人等东正教国家的士兵。他们因共同的信仰汇聚到这片土地。某种意义上,克里米亚战争不仅是地缘之争,更带有宗教战争的性质:新教的英国、天主教的法国、伊斯兰教的土耳其,联手对抗东正教的俄国。
人们或许会疑惑:既然新教、天主教与东正教同源于基督信仰,为何会兵戎相见?在中国人的眼里,这种因宗教分歧而流血的场景难以理解。中华文明自古没有超越世俗权力的祭司阶层,从未因神灵之名挑起战争。但在西方,往往“异端”比“异教徒”更可恨,内部敌人甚至比外部敌人更危险。正因如此,中东、叙利亚等地的宗派冲突至今仍延续不休。
俄国大文豪托尔斯泰当年也在塞瓦斯托波尔服役,亲历了战争惨状,这成为他写作《战争与和平》的重要灵感,只是小说中背景被换成了拿破仑东征。历史的巧合在于:正是拿破仑惨败于俄国,导致法兰西帝国走向衰落,而俄国借机崛起,第一次触碰到欧洲霸权的高位。1814年,沙皇亚历山大一世甚至在巴黎检阅联军;1815年,俄、普、奥三国结盟,建立起俄国主导的大陆秩序。然而,这一切在1854年的克里米亚战争中戛然而止。
熟悉欧洲史的人会发现:每当西欧形成相对统一,就会有强人带领他们东征俄国。从拿破仑到希特勒皆如此。看似是西欧的扩张,实则源于恐惧:如果不在强盛时打击俄国,将来衰落时更无法自保。这种心态,与古代中原对待草原民族颇为相似。
塞瓦斯托波尔的围城战发生过两次。除了英法联军外,二战时德军也在这里苦战。1941年至1942年的苏德战争中,德军历经九个月才攻下塞瓦斯托波尔,付出了两万四千人的代价。这场胜利让曼施坦因跻身元帅之列,但同样印证了“城破之前,尸骨如山”的残酷。
总结起来,俄国或许会输掉一场战役,甚至丢失大片国土,但他们总能凭借顽强的生命力赢得最终胜利。1814年俄军进巴黎,1945年苏军攻入柏林,这种历史的轮回令人唏嘘。沙皇亚历山大与斯大林虽相隔百年,但目标一致:不仅要守住国土,更要输出霸权。
1917年的十月革命,再次让整个西方陷入恐慌。战胜国与战败国一同组成干涉军,足见他们对布尔什维克的恐惧。纵观人类历史,几乎只有法国大革命与俄国十月革命遭到如此多国家的一致抵制。
进入冷战时期,苏联的强大军事力量让西方“恐俄症”达到顶点。1981年,苏联在波罗的海举行空前规模的军事演习,欧洲更是惶惶不安。他们将俄国视作蒙古“黄祸”的继承者,认为莫斯科继承了金帐汗国的血统与势力。为了抵御苏联,欧洲国家不得不把权力让渡给北约。
与此相比,欧洲对中国并无深层恐惧。尽管今天中国是西方眼中最强劲的竞争者,但我们从未像俄国那样在欧洲本土掀起血雨腥风。我们没有攻陷过柏林,没有阅兵巴黎,也没有在欧洲造成百万人的战争伤亡。历史上的鸦片战争、朝鲜战争,对中国意义重大,但在西方人眼里只是有限的冲突,他们不会像纪念克里米亚那样铭记。真正对中国心存深刻警惧的,是与我们有过密集交锋的邻国,比如日本。
综上股票配资推荐,这篇文章只是从历史角度出发,对东西方的战争与心理进行了浅显梳理,不是定论,只供思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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